我叫赵华,今年23岁,是一名应届毕业生。我成长于一个贫苦的单亲家庭,母亲十六岁生下了我,父亲是个街头小混混。我四岁时,他因聚赌而被判了刑,之后十几年过去,我一直和母亲过,再也没见过自己父亲。
自幼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的我,性格坚毅,学习勤奋刻苦,一直都是学校裏的尖子生。
不过,在学校期间,我虽然很受老师们的青睐,但我在同学中人缘却一直很差。除了一个有渊源的初中同学外,我没有任何朋友,倒不是因为自己性格孤僻,而是我从不和其他同龄人出去玩。
原因很简单:我没钱。
说到这,必须介绍一下我妈妈。
年轻时,妈妈曾在供销社做过一年会计,她对待工作认真负责,领导交给的任务,她从来不拖延、不打折。
可是,妈妈天生性格懦弱,胆小怕事儿。再加上,妈妈长相姣好,一张瓜子小脸,生得极其标志,大眼睛,长睫毛,薄嘴唇;妈妈的身材更不必说,翘挺的屁股,肉滚滚的双乳,踩着高跟鞋,走起路来整个人一扭一扭的……
因为这样的性格与外貌,妈妈只在供销社做了一年的会计,便再也干不下去了。
(看到这段,看官们必定心生疑惑。关于文中「妈妈」辞职的原因,以后笔者会详述)
现在,不瞒诸位说,我的母亲是一名职业妓女,準确来说,她是一个暗娼。洗头髮,夜总会,桑拿中心……甚至连街边的公共厕所,都曾经是我妈妈「工作」过的地方。
母亲的工作十分辛苦,夜裏从来睡不到觉,白天的时候也常常出去「挣外快」。面对巨大的生活压力,母亲不得不经常这样透支、折磨自己的身体。
虽然日子过得非常艰苦,但幸运的是,小小年纪的我,却得到了一样正常小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东西:一个完美的性伴侣。而这个让我早早就品尝到性爱的美妙的女人,就是我妈妈。
我和母亲的第一次乱伦,发生在我十三岁生日的时候。
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记得,那天晚上,我妈妈提前从洗头房裏回了家,可她并没有像其他妈妈那样,给自己的儿子买个小礼物,或是订个蛋糕什幺的。她只是给我下了一碗长寿面。
当时我心裏有点小失望,可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后来,当我坐在那吃面条的时候,母亲却一下跪在了我面前,我当时很是惊讶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接着我妈妈什幺话都没多说,只是伸手帮我脱下短裤,然后摸了摸我的小阴茎。
爱抚了一会儿,阳具稍微变大了点,我妈妈就一口含进了嘴裏,然后跪在那给我口交起来。
估计是习惯了给客人口交的缘故,一上来,我妈妈就动作幅度很大,频率也很快,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性行为,心裏紧张极了,满脑子的空白,下体也几乎没什幺快感。毕竟,我之前连手淫都还没学会。
吹了没多久,母亲也觉得嘴裏我的阳具并不是很硬,于是就从口中吐出了阴茎,改为用手给我打飞机。
果然还是手淫见效比较快,我妈妈只用手给我套弄了十几下,我的阳具便已经完全勃起了。
临射前,我妈妈又用舌尖飞快地在我的龟头上打圈圈,并还不断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挠我的屁眼,刺激的我差点把桌上的面条给一把打翻。
最后,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亲嘴裏,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。
那年我刚上初中,我妈妈三十六岁。
也许是因为那是我的「第一次」的缘故,时至今日,我都一直很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让我妈妈帮我口交。而我妈妈也从来都不拒绝,每次只要我提了出来,她就会随即放下碗筷,走过来跪着帮我口交。吹完后,母亲连嘴都不擦,就继续回去接着吃饭。
口交、手淫,母亲都给我做过后,自然而然的,第二天我们母子俩便上了床。
母亲的身材十分丰满,尤其是她那对乳房,鼓鼓的,很大、很白,据母亲自己说,她至少也得戴34D 的文胸,而且即使母亲已经年近四十了,却也丝毫不见下垂。
第一次和我妈妈做爱前,我兴奋地用手在她的双乳上又捏又揉,足足把玩了有十几分锺,仍然觉得兴緻十足。
至于我妈妈的小穴,由于每天都要被各种大小不一、长短不同的阳具肏进肏出的缘故,此时已经有点顔色发暗。但虽然如此,母亲的阴道内部,却还是一直保持着年轻女子般的紧凑感。
常常做功课做累了,我就会掀开母亲的裙子,分开她的双腿,然后再用手指拨开她那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,近距离的观察我妈妈深褐色的肉洞。有时候,我还会调皮地用大门牙轻磕她的阴蒂,刺激我妈的小穴口流出水来。
母亲一向是反对我用嘴亲近她的阴户的,因为她觉得自己那裏很髒。
小时候的我不懂事,还反问母亲为什幺她那裏会很髒,母亲的回答很幽默——我至今还能记得——「因为有很多叔叔都喜欢在那裏小便呀。」
现在,我长大了,却觉得这句话一点也不幽默了……
……
这幺些年来,母亲一直藏在心中的愿望,就是存够一笔钱,然后带我远走高飞,去他乡重新开始新的生活。因此,母亲平日裏工作格外认真卖力,又因为她是个妓女,渐渐得,母亲便靠嫖客们口口相传,在附近豔名远播了。
住在我家这一带的好色之徒们,几乎个个都与我母亲熟识。
下午,去菜场买完菜后,母亲骑着自行车回家,可刚一入小区门口,她就被传达室的老赵给叫住了:「哎,小冯,你过来一下!」
此时,正值我快放学的时间点,母亲往往都有些匆忙,她十分清楚老赵为什幺叫住自己,母亲当下不禁有些不情愿。
但没办法,老赵虽然只是个看大门的,但他这个人可一点不好惹。母亲思虑了一番,还是乖乖过去了。她把自行车停在传达室门口,然后低着头走进了传达室。
刚进门,老赵便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妈妈,一边用嘴亲吻她的耳根和脸颊,一边用双手搓揉起我妈妈的两只大奶子。
妈妈皱起眉头,娇嗔着说:「今天就算了吧,老赵,儿子还在家裏等我烧饭呢……」
「急什幺,十分锺就好。」
说完,老赵便开始解起妈妈胸前的纽扣。
脱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衬衣,妈妈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,包裹在她硕大浑圆的乳房外面。老赵看得口水直流,伸手扒下我妈妈的乳罩,然后俯下身子,用嘴叼起我妈妈一边的奶头,含在口中吮吸起来。
「卟吱卟吱」,老赵眯着眼睛,一脸享受地嘬着我妈妈的奶子,弄得她雪白的大乳房上满是口水。
此时,妈妈一脸紧张神情,她不时地望一望窗外,生怕有熟人路过——母亲倒不是怕被瞧见丢人,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门。
老赵嘬我妈妈的奶子嘬的十分尽兴,他左右摇晃着脑袋,来来回回地吃着我妈妈雪白的乳肉。深褐色的两个大乳头,被他轮番含在嘴裏,一会儿用力吮吸,一会儿又轻轻撕咬。
足足吃了十几分锺的「波饼」,老赵还不愿意松嘴。
半晌,墙上的挂锺已指向了五点半。
这下我妈妈可真急了,她努力一把推开老赵,有点不高兴地说:「说好了就十分锺的,现在我必须得走了!」
老赵明白强扭的瓜不甜,便从嘴裏吐出我妈妈的奶头,改换用手握住她的两只大乳房,母亲勃起的奶头正顶在老赵的手掌心。
「嘿嘿,想走也可以,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……」
老赵一边笑眯眯地说道,一边还不忘把玩着我妈妈的双乳。
「什幺要求?」
随后,老赵又故作神秘地凑近我妈妈耳边,与她耳语了一番,脸上满是淫蕩的表情。末了,他还从口袋裏掏出一张百元票子,在我妈妈眼前晃了晃。
母亲听完他的话,小脸「刷」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,羞涩中还带着些许憎恶的脸色。不过,虽然很不情愿,可看着自己眼前诱人的钞票,没有丝毫犹豫,母亲终究还是点了点头。
……
傍晚,我总算放学,回到家中后,手脚勤快的母亲已经烧好了晚饭,正在屋子裏收拾衣服。
我喊妈妈一起来吃饭,妈妈摆摆手,头也不擡地继续整理衣服。
我问妈妈:「怎幺了,妈,是不是有事儿?」
妈妈听了,歎了口气说:「唉……赶紧去吃饭吧,吃完就写作业,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……」
见妈妈有些心烦,我便不敢多问了,立刻乖乖去盛饭盛菜。
一个小时后,妈妈已经出门有段时间了。而我一向学习认真,自觉性很强,早早地就坐在书桌前写起了作业。
写着写着,一道十分刁钻的数学题难倒了我,正当我擡起头,望向窗外,苦思着解题方法时。我惊讶地看见,窗外不远处,有一个面孔熟悉,但打扮却十分怪异的女人——那不正是我妈妈幺?!
明晃晃的路灯下,我妈妈穿着开档的肉色丝袜,脚踩一双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,但奇怪的是,大庭广众之下,我妈妈既没穿裙子也没穿裤子,她下身几乎完全赤裸,只有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风衣。不经意之间,我突然注意到,母亲的脖子上正套着一个红色的皮项圈——哦,这下我明白了,妈妈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弯呢!
果然,没过一会儿,就瞧见一个老头走过来,他往我妈妈的项圈上套了一根绳子,开始牵着我妈在小区裏「遛狗玩」。我妈吃力地趴在地上,用四肢艰难爬行,但过程中,我妈妈始终一言不发,只紧跟在老头屁股后面,亦步亦趋。
眯起眼睛,我仔细一瞧,这老头不是别人,正是下午在传达室裏吃我妈妈奶子的门卫老赵。
老赵用狗绳牵着我妈妈,在小区后面僻静的小草坪上,漫无目的地散步。一路上,遇见几个叔叔伯伯,老赵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绳交付他们,让他们也溜溜我那可怜的母亲。
这些叔叔伯伯们没一个好东西,平时他们就没少玩弄我母亲,几乎个个都是我妈妈的熟客,有时他们还会来我家裏奸淫……哦不,嫖宿我母亲。
后来,这几个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,跟着老赵一块儿遛我妈妈玩,小草坪上一片其乐融融。当然,我妈妈可丝毫不觉得有趣,她耸搭着脑袋,脸上几乎没有表情,只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链将自己牵过来、扯过去。
……
对了,在此必须介绍一下:我和妈妈住的这个小区,几乎可以算是我们县裏最老旧的小区了……建筑十分破败,没有任何装潢,楼道更是髒乱不堪,不过房租之类的费用,倒是最低廉的。而住在这一带的居民,大多都是些老光棍、二流子,或是从外地来的农民工,总而言之一句话——都是穷人。
这些人经济状况很差,自然也都讨不到老婆,因此,平日裏他们手头一有閑钱,除了各种喝酒打牌,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……想来除了房租低之外,母亲当年选择入住这个小区,也是因为这些充足的客源吧!
当然,不是所有人爱好吃喝嫖赌,这些住户裏,也不乏一些好人,尤其是那些外地来的农民工。
比方说,住在我们家四楼的一个小伙子,姓王,他去年从乡下来县城打工,是个十分勤恳的年青人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他几乎日日早出晚归,辛苦劳累。
有一次,我妈妈正在天台上卖屄……(那段时间裏,小区裏几个二流子,赌博赢了一大笔钱,便让我母亲每天中午上天台给他们服务,连着服务了七天,而且天天几个人都是一起轮上,把我母亲累得要死要活。)
那天中午,我妈妈吃完午饭,换了一套性感的吊带衫,穿上黑色丝袜、尖头高跟鞋,便按时去楼顶天台卖屄。当时,那个姓王的小伙子也在天台,正在那晾晒衣服。
后来,他瞧见我妈妈跪在地上,袒胸露乳着,用嘴同时含住四五根鸡巴又舔又吸,最后我妈又脱去丝袜,张开双腿,给那些人一个个肏穴,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猛肏,一边我妈还嗷嗷嗷地大声骚叫……姓王的小伙子,毕竟还是年轻人,见此情景怎能不热血沸腾?
那几个二流子发现了他,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,下面却早已顶起了一个小帐篷,便讪笑地喊道:「哎,别傻不拉几的,过来一起玩玩呗!快!」
姓王的小伙子听见,既害怕又难为情,立刻便扭头想离开,没想到,那帮二流子最近着实赢了不少钱,心情大好,又向他喊话:「别走!老子们有钱,来来来,今天老子们请你『吃鸡』,免费的!!」
难得天下有免费的午餐……可姓王的小伙子就算鸡巴再硬,却丝毫不为所动,随即就一溜烟的跑走了。彼时彼刻,我妈妈虽然正被鸡巴们肏的七荤八素,可不经意间,她还是记住了这个邻居小伙的稚嫩面孔。
之后,大约过了一个多月,那天正值期中考试后发成绩,为了奖励我考到全班第一名,妈妈正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,趴在书桌底下给我吹喇叭。正当我爽的摇摇欲坠时,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
母亲原以为又是哪个色鬼,一时间淫虫上脑,过来找她寻欢作乐,便让我在卧室裏稍候,她去把人打发走了,就回来继续给我口交。
可没想到,开门后,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姓王的小伙子。
顿时,母亲心裏既有些惊喜,又有些失望。惊喜的是,这是姓王的小伙子第一次上咱家门,毕竟是住了好久的邻居;失望的是,他也许不如母亲心裏想的那样正派,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。
可一番交谈之后,母亲知道自己想歪了,而且大错特错,这小伙子不仅为人正派、不好色,如母亲之前心裏想的一样,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。
原来,这姓王的小伙子自从离开农村,来城裏打工后,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钱,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老家了。家中他又是独生子,母亲很早就离世了,只有残疾的父亲独守村房。好在苦尽甘来,这些年,他已经存够了一笔钱,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亲接了过来,想让老父亲在城裏住上一段时间。
我妈妈听他讲完,打心底裏很感动,便拉着他的手,问他是不是哪裏需要帮忙?
小伙子点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,接着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,才勉强把事情说明白:原来,小伙子的老爹,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,可身体上有残疾,因此自打他娘死后,就再也没有女人正眼瞧过一眼,这几十年来,他爹一直孤独一身……
说到这,小伙子从口袋裏掏出一个信封,裏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两千块钱,递给了我母亲。
母亲欣然接过信封,从裏面随手抽了几张钞票,然后又把信封还给了他,并微笑着说了句:「这些就够了,请放心!」
打那天晚上之后,小伙子的老爹又在这住了约莫半个月。期间,我妈妈每天上午都会去他家,陪他老爹过性生活,有时候,妈妈甚至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做饭。
因为小伙子他爹腿脚不好,白天没什幺事的时候,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,解开上衣纽扣,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、吮吸奶头;或是脱了内裤,让他爹把手伸进裙子裏摸阴弄穴;玩到兴緻高昂时,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,我妈就会自觉钻进被褥中,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鸡巴,轻柔套弄一会儿,摸硬了,我妈妈便将龟头含在嘴裏,花样百出地吮吸、舔舐他爹的阳具,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浆。
可谁曾想到,母亲的屈意承欢、百般迎合,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,在他老爹心中,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,任男人玩弄,本来就是理所应当。渐渐的,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,变得彻底淫性开放,展露出其性变态的本质。
最后一周裏,他老爹竟然规定,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,进门第一件事,就是当着他的面,让我妈妈自己脱光身上所有衣物,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。
所谓「检查身体」,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淩虐我妈妈的下体。比方说,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阴道,看看我妈妈的肉穴裏面到底有多「深」,或是将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屁眼,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括约肌,把裏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,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……我妈妈虽然也被其他嫖客灌过肠,但如此变态的玩法,还是头一回尝试,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裏塞东西时,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,但又一时无可奈何。
不过最可怖的,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,将酒瓶裏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,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。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,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乳头上,一时半会儿不会掉下来。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真空挤压后,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,大小如两颗打了催熟剂的鹌鹑蛋一般,景象十分「壮观」。
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,每次被他爹这样弄,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,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,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,任由我妈妈嘴裏嗷嗷嗷地叫唤个不停,他也不愿意停手……
另一方面,姓王的小伙子对此却一无所知,还以为他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得和谐愉快哩!
但这也不能怪罪他,小伙子每日披星戴月,早出晚归,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。我妈妈很清楚,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……小伙子平时干得那些活,与我妈妈閑聊时说过几句,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、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……
同是天涯沦落人,大家命都苦,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幺多了,关于他老爹如何变着法子虐待自己身体的事,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子提过。
而他老爹的腿脚,确实很不方便,平时他下楼、出个门什幺的,拄着拐杖都踉踉跄跄。我妈妈原本出于好心,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,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务,烧烧中午饭。
(笔者:谁说「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」?本文就要为婊子们正名!)
最后一周,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,我母亲往往都是浑身一丝不挂着,在客厅裏裸身走来走去。
我妈妈年轻时,二十多岁,脸蛋俏丽可爱,身材丰满婀娜,可谓天生一副好皮囊;十几年过去,母亲已是半老徐娘,但风韵犹存,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操逼内射,性生活极其频繁……母亲的身材不仅没有变差,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。
此次来城裏探亲,小伙子他老爹真是豔福不浅。不仅能肆无忌惮地用鸡巴暴肏我妈妈的嫩屄,用各种物件折磨、淩虐她的下体;还能看着我母亲一边摇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,在那擦桌拖地,卖力干活;一边让我母亲挺着两只肉坨坨的肥奶子,为自己端茶递水,敲背捏脚,好像任其使唤的女奴一般。
漫长的一个星期总算过去,小伙子他爹也总算要回老家了。
临行前,小伙子还诚恳拜托我妈妈,以后他老爹只要来城裏探亲,请我妈妈一定要与他老爹「重温旧梦」,让他老爹最后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。
母亲虽然内心满满全是委屈,但还是强忍下来,微笑着答应了他。
……
文章开头时提过,我自幼尝尽人间疾苦,生活上的种种磨炼,使我较同龄人而言,思想成熟的很早,将现实也认得很清。因此一直以来,我始终坚信不疑一点:只有学习成绩好,考上好的大学,才是我唯一的出路。
为了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,并尽早将我母亲从淫窟裏解救,高三那年,原本就成绩前茅的我,比以往更加发奋读书: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,我几乎没给自己放一天假。
……
「我操!华子,你妈都快四十岁的人了,怎幺下面这屄还这幺紧?!」
「行了小强,你赶紧弄弄就完事儿吧!等下万一我妈突然醒了,咱俩都得完蛋……」
「没事,你放心吧,这迷药药性特强,怎幺着也得让你妈睡上好几个锺头!」
说这话的人,叫张强,他是我初中同学,也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。我们俩年纪相仿,家又住的近,关系嘛,更是一直很铁,犹如亲兄弟一般。
平日裏,他都叫我华子。
此时,在我家卧室的大床上,张强一边整个人压在我妈妈身上,狠狠肏着她的肉穴,一边还神情故作惊讶状,与我说了刚刚那番话。
张强和其他同学不一样,他知道我是个苦命的穷小孩,自小没了父亲,母亲又是个妓女。对于我悲惨的身世,张强不仅不嫌弃,愿意和我交朋友,还对我十分照顾。
上初中时,我妈妈生重病在家,足足两个多月,没办法出去接客赚钱。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,家裏渐渐快穷到揭不开锅了,多亏张强,困难时期接济了我们母子俩——他从自己家中偷拿了两千块现金——而直到今日,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。
因此,为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,我打心底裏很感激这个小兄弟。但可惜的是,作为回报,我却没啥好东西能与他一起分享,吃的、喝的、玩的,我要啥啥没有。
后来初中毕业后,学习成绩一般的张强,没考上普高,去了专科。
有一天周末,张强约我出来玩,聊天时,他说道,他在学校裏谈了几个小姑娘,可肏多了,就没啥意思了,一个个又干又瘪,一点水都没有。
因为自己早早就和母亲乱伦,已经享受了多年的性生活,所以我本人对此类话题往往没什幺兴趣。可张强仍然没完没了,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,一边还神神秘秘地对我使眼色。
直到他说道「想找个熟女玩玩,岁数大点没关系,奶大屁股翘就成」……
至此,已经很明白了——原来张强正惦记着我家中那位娇美的骚货妈妈呢!
总算有了回报张强的机会,我咬咬牙,当机立决地告诉他:没关系,为了兄弟感情,自己不介意,只要他想,我可以帮他迷奸自己妈妈。
由此,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场景……
开了几句玩笑后,张强又托起我母亲肥白的身子,往下用力一翻,让她用膝盖跪在床垫上,母亲肉滚滚的腰腹部随之弓起,呈拱桥状。
接着,张强将我母亲的大屁股摆到后面,向上高高撅起,弄出了一个极其淫蕩的性爱姿势。他一脸得意地挺起阳具,对準我母亲湿乎乎的肉穴口,用龟头研磨了几下后,只听「噗嗤」一声,他的阳具便大半插进了我妈妈阴道裏。
一直趴在书桌上发奋苦读的我,听到身后响起一阵「咯吱咯吱」的,想必是床闆摇晃发出的声音,不禁放下手中书本,偷偷回瞄了一眼:果不其然,只见张强正骑在我母亲圆润的臀部上,前前后后拱动髋部,我妈妈的双乳随着他的剧烈抽插上下晃动,奶头也狂乱的欢快跳动着,肏到兴头上,张强便伸手揪住那两个大奶头,使劲往外拉,或着握住乳晕周围,用手指紧紧一攥。
发现我没在看书学习,而是正在偷看后,张强便保持卖力拱动的同时,还一边把我母亲的双腿往侧后方高高擡起,故意让我「欣赏」他和我妈生殖器交合的部位。随着张强愈来愈激烈的拥拱,我妈妈胸前那一对高耸的乳房,也蕩漾的幅度越来越大,好像两只台风中,挂在树上,摇摇欲坠的大椰子。
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,因为被下了迷药,正昏沉沉地趴在床垫上,松软无力的身子一丝不挂着,还被人摆出各种羞耻、下流的性交姿势……诚然,这个玩弄我母亲的家伙,是我最好的朋友、兄弟,对我也有很多恩情,但内心深处,我仍然十分的挣扎与不快……
「哎,华子,帮我个忙,去找一条你妈平时穿的黑丝袜,给她套上,我想隔着丝袜对你妈发一炮!」
「小强,上次借你打飞机用的那条丝袜你还没还给我呢,这次你又……」
「好了好了,这次保证不弄髒!赶快去啊,华子!」
……
我与张强是兄弟交情,自不必说,可后来不知怎幺回事,张强他爸竟然也跟我妈妈发生了关系。
据张强的说法,好像是有一次他独自在家,正一边看黄色录像,一边拿我妈的小内裤打飞机。不巧,他爸那天从厂裏提前下班,俩人撞见了。他爸把张强毒打了一顿后,就逼他说出了那条小内裤的「来源」。
结果,他爸知道那条小内裤是我妈妈的后,就怒气沖沖地跑到我家,把我妈狠狠一顿臭骂,还扬言要上法庭,告我妈一个「色诱青少年罪」。
母亲一向清楚张强与我交好,包括之前接济我们家的事。虽然母亲只是个下贱的婊子,但她还是很讲道义的。
今天对方家长上门闹事,虽然事情不明不白,但毕竟无风不起浪,为了我和张强的关系,母亲决定哑巴吃黄连,吃亏就吃亏吧。
为了不把事情闹开、闹大,母亲选择息事甯人,请张强他爸下馆子吃饭、喝酒,好好谈一次。
但古语有云:「饱暖思淫欲」。酒足饭饱之后,张强他爸就开始没脸没皮了——硬要拉我妈去他家裏「再谈一谈」,或是干脆点,直接上宾馆开房,还说这是自己代替儿子「惩罚」我妈……我妈妈心想,自己本来就已经千人骑、万人操了,既然事已至此,不如就免费让张强他爸爽一回吧!
就这样,半推半就的,我妈便被迫跟他爸上了床。
不过凡事有了第一次,便有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
打那之后,张强他爸就经常约我妈妈出来打炮,有时候甚至还把我妈妈领回他家裏奸宿。特别是当他爸喝过酒后,尤其疯狂,玩弄起我妈妈来,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毫不避讳。
有一次,张强他爸喝了一斤半,整个人都高了,凑巧他妈又在外面出差。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后,顿时便精虫上脑,就打电话命令我妈妈半小时之内赶到他家,否则就没好果子吃!
那天母亲原计划休息一天,不出去接客,就在家烧点好菜给我吃,顺便陪我写写作业、看看书。可接到张强他爸的电话后,妈妈思忖了一下,还是觉得必须要去。
于是母亲迅速地梳妆打扮了一番,然后骑上电动车,急急忙忙地就赶到了张强家,算是準时报道了。
但谁想到,张强他爸这个无耻臭流氓,竟然当着张强的面,就和我妈妈无所顾忌地亲热起来。
他坐在沙发上,待我妈妈进门后,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此时张强还在一旁看电视。接着,他爸便伸手摸入我妈的低胸装领口裏,三下五除二的功夫,就把我妈的超大号乳罩给扯下来。我妈妈那一对饱满的硕乳,随即就白花花的露在外面,此起彼伏着,被他爸颠上颠下,肆意揉玩起来。
我妈妈瞧张强还在旁边坐着,又羞又恼的呻吟大叫,要张强赶紧走、赶紧走!回房间去!
张强毕竟还是个小孩,有色心没色胆,他虽然立刻走开了,但却并没有走远,而是不声不响地躲在门后面,一边偷看他爸奸淫我妈妈,一边自己打飞机。
「臭婊子,真他妈骚!」
他爸把我妈妈按在大腿上,一只手扶着她半边肉臀,另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腰部,下身的鸡巴整支捅在我妈的肉穴裏,进进出出个不停,都快插到我妈的子宫口了。扑哧扑哧地猛干了数十下后,我妈妈已然被他爸的大屌降服,母亲整个人被肏的腰肢乱颤,双乳跳耸,一双包裹在肉色丝袜裏的玉足,兴奋地向上踮起,弯曲的足弓几乎与地面形成直角,脚指顶着高跟鞋鞋尖。
射精的时候,张强他爸旁若无人般地大吼一声,阴囊裏面的睪丸一抽一抽的,正大量往阴茎裏输送着精液。我妈妈也停止了套动,脑袋直往后仰,一边感受着阴道内咕咚咕咚的流淌精液,母亲一边无力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前,脸颊上泛起一阵玫瑰色的潮红。
能把我母亲这样的职业妓女肏成这样,张强他爸果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。
……
高中毕业后,我如愿考上了本一,不过学校在省城。
因为从小习惯了和妈妈在一起生活,加上自己性格又很内向,我孤身一人在外,住宿舍、吃食堂,刚开始很不适应,尤其是夜裏想女人的时候……好在妈妈十分心疼我,大学四年,除了各种假期外,每个月都会要我至少回家一次,与她团聚。
不过,关于「回家」这件事,有一次还闹出了点小尴尬。
那天正值学校举办运动会,我没有心情、也没能力参加这样的活动,于是便想着突然回家,临时给妈妈一个惊喜。但没料到,刚一进家门,就撞见我妈妈和一个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:母亲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着,双腿大大分开,被男人分别扛在两个肩膀上,一对饱满的巨乳,在母亲胸口上下起伏,乳肉上布满了牙印、抓痕;再看客厅地闆,母亲那些妖豔的胸罩、内裤、连裤袜等,淩乱不堪的散落在沙发周围,但高跟鞋却只瞧见一只;最可怕的,母亲嘴裏还人被塞着一团破布,肉屄正饱受摧残的同时,母亲却只能呜呜咽咽地低声沉吟,叫不出半点声来。
而那个正在我母亲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,此时则醉醺醺的,满身酒气,弄得整间屋子味道都很重。并且,我到今日都忘不了,他那张红通通的丑脸上,还长了个大肉疙瘩,令人恶心至极……
见此情景,我觉得既尴尬又生气,因为妈妈答应过我,不把嫖客领回家裏来。
不过后来我才知道,就前几天,这个男人才在小区门口的发廊裏,花了五十块钱,让我妈妈给他口交过一次。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,回想到那天我妈妈可爱的小嘴儿,酒精与淫精同时上头,脑子短路了,他竟然破门而入沖进我家,把我妈妈强行扒了个精光光,直接按在沙发上就肏了起来。
事后我妈妈本想报警,但那男人酒醒后,立刻态度巨变,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儿,搞不好会弄个强奸罪!他不仅苦苦哀求我妈饶了他这回,还胡乱中,从皮包裏掏出整整一千块钱,以示赎罪。
我妈妈看着桌上那一沓钱,歎了口气,摇摇头,便也没再追究了。
前面提到「报警」,借此机会,不如与诸位说说我们家这一带的警察吧!
其实简而言之就一个字:黑。
小时候,妈妈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场所卖淫接客,比如说洗头房、按摩店,因为那时候还没有洗浴中心。但妈妈除了要为社会上的好色之徒们提供各种性服务外,每到政府扫黄严打的时候,妈妈还要去陪那些前来「扫蕩」的警察们上床,利用自己性感的身体、高超的性技,去贿赂这帮「人民公僕」。
每到这个时候,都能看见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们,来到一个个小店裏作威作福。
一来二去,经营者与片警们,大家都熟识了之后,片警们下次再来,便直接方便了许多。他们把大门一关,反锁起来,然后没一会儿,洗头房老闆就会笑眯眯地上前,向那些片警们一个个敬烟、发红包。
我妈妈当时在一家洗头房裏接活,老闆规定她,片警们来店裏后,我妈妈要主动献殷勤,就地表演脱衣舞给他们助兴。待妈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、裙子和丝袜后,片警们便会支开老闆,一群人簇拥着我赤裸裸的母亲,鬼喊鬼叫着把她架进裏屋……
裏屋内,景象简直不忍直视。
片警们知道我母亲是个做鸡的,绝对不敢反抗他们,便逼着我母亲赤条条的光着身子,摆出各种各样的下流姿势,肆意侮辱她的人格,以此来刺激他们的淫欲。母亲身体内外、肛门边、阴道裏,几乎每一根毛、每一寸肌肤,都被这帮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。除了喜欢逼我母亲做出各种下流动作,片警们还要求我母亲在被他们奸淫时,大声说着无比骯髒的字眼,高唱淫秽香豔的小曲。在这帮人心中,我母亲根本不算人,只是个公共厕所,阴道、肛门、口腔,就是给他们用来排洩精液的三个肉洞。
不仅如此,扫黄严打过后,片警们也不放过我妈妈。
有一天早上,母亲去集市裏买菜,菜场裏行人很多,鱼龙混杂,走道间全是肩并着肩,脚挨着脚。在这种情况下,突然,妈妈不知被谁撞了一下,还没等她回过头,那家伙却消失在人海中,不见了蹤影。
接着母亲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,果不其然,自己的钱包被偷了!
而在菜场的不远处,就有一个派出所,于是母亲赶紧跑过去,準备报案。
刚一推开大门,母亲进去后,裏面的片警们便吹起了口哨:「哟,这不是洗头房那个骚婊子嘛!」
随后几个人不由分说,便一拥而上,在我妈妈身上上下其手,捏奶子的捏奶子,摸屁股的摸屁股。我妈妈见状,只好一边竭力推开,一边娇叱着「不要,不要……」
可这帮寡廉鲜耻的片警们,自然不理会我妈妈。他们几只大手一齐上,分分锺便解开了我妈妈的上衣纽扣,把她大红色的奶罩给扒拉下来一半,露出裏面白花花的大乳房。紧接着,又有人将手伸进我妈妈的碎花裙内,隔着肉色连裤袜和丁字裤,抚摸、玩弄我妈妈的阴部。
过了好一会儿功夫,才总算有个干正事的家伙,问我妈妈:「来这干啥?是不是想念哥几个的鸡巴了?」
他一边问话,一边还不忘揪住我妈妈的两粒大乳头,夹在手指间撚过来,搓过去,玩的不亦乐乎。
我妈妈听了那个片警的话,自然是摇头否认,并告诉他们,自己的钱包被小偷扒了,这趟来是报案的。不过与此同时,妈妈也不再挣扎了,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任凭那些男人玩弄、猥亵她的身子。
按理说,为民服务,破案抓人,本是这帮片警们的天职。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,可以与我妈妈这块味美的「肥肉」,好好地亲热亲热,他们自然不会轻易错过。
片警们向我妈妈承诺,他们可以保证把她的钱包找回来,还一分钱不少的归还与她。
但是有个要求:就是在办案之前,我妈妈必须答应他们,就在这派出所办公室,她要脱光全身上下的衣服,然后用嘴给他们每人口交一次,并且还要口爆和食精……不然不算数。
我妈妈听了,心想,反正这也不是头一回了,为了找回钱包,还是忍忍吧,就算今天白白给狗日了!母亲没怎幺犹豫,当下点头答应了。
接下来,好戏便上演了:只见片警们兴高采烈地走向四周,把大门一关,并拉下所有的窗帘,再把茶几和椅子等搬开,挪出空间来。
一切就绪后,没办法,当着一屋子如狼似虎的男人的面,母亲虽然小脸涨得通红,但还是乖乖地从上衣、裙子,一件件的,直脱到裏面的丝袜和内裤。待母亲全身一丝不挂后,她又按片警们的吩咐,跪在地上,先伺候起了他们的大队长。
大队长坐在椅子上,我妈妈跪在他脚下,温柔地帮他解开裤腰带后,母亲轻启红唇,伸出舌头,开始舔弄着他臭烘烘的鸡巴。母亲舔的很仔细,机灵的小舌滑在肉棍上,从下至上,睪丸、阴茎、龟头和马眼,全部一一舔到。就连男人包皮裏的污垢,都被母亲用舌尖翻开,全部舔舐、清理干净。
大约吹舔了约十分锺,大队长一脸爽歪歪的模样,看来是要射精了。只见他突然腰部一发力,将整根粗壮的肉棒就插进了我妈妈的喉咙裏。瞬间,母亲的口腔便被他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,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「呜呜」声。
射精后,母亲仍将大队长疲软的鸡巴含在嘴裏,还用手握着他的卵袋,轻轻地温柔抚弄。
大队长爽完后,其他片警们如法炮制,轮番将自己的鸡巴插进我母亲嘴裏享福。母亲口交的功夫很棒,每次都把男人的鸡巴深深含进嘴裏,然后慢慢吐出,舌尖在龟头上翻动,还一下下顶着马眼上敏感处。
这帮警察可比一般的嫖客更会玩,他们竟给我母亲带上了手铐脚链,并命令母亲光着身子蹲在墙角,还必须双手抱头。威逼之下,后来母亲为他们口交时,往往都是像个囚犯一样,一边高高撅着屁股,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屁眼,一边战战兢兢地为他们口交。
根据之前的「约定」,大多数男人射精时,都直接在我妈妈嘴裏口爆,还让我母亲张开小嘴,让他们检查;少数几个没射準的,精液喷在了我妈妈的脸颊或额头上,母亲便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一丝不漏的颳到嘴裏,再当着他们面吞咽进去。
那天后来,母亲的钱包有没有被成功找回,我不知道;但当母亲从派出所裏走出来时,已是正午当头,时间足足过了三个锺头……
大学毕业后,接下来自然是找工作。这时候,我再次体会到了人生的艰难,虽然毕业于本一学校,读的专业也不赖,但像我这样一个,既没钱、又没背景的县城小孩,要想找到好的职位,仍然十分费劲。
在省城晃悠了一个多月,我毫无收获。待遇好的工作,我学曆达标,但关系不够,用人单位更看重家庭背景;待遇差点的,我看了下合同,几乎是要我卖身为奴,再看看薪金,还不如去乡下种地。
自己十年寒窗,好不容易熬到毕业,手裏攥着高等文凭,却仍要母亲时时供养……想到自己母亲赚钱的不易,我心裏如滴血般伤痛。
回想小时候,在家附近各种角落,看到妈妈穿着豔丽的丝袜、短裙,被邻居叔叔们高举一条美腿,从后面狠狠抽插小穴。见到我路过,妈妈就紧张地大喊大叫,让我快点走,快点回家!邻居叔叔见我年幼,便故意戏弄我们母子俩,非要让我观看他蹂躏我妈妈,当着我的面,他们一边狂操我妈的肉屄,一边狠狠地打我妈的屁股、揪扯她的奶头。
学校要交学费时,钱不够用了,我妈妈还得「加班」,被迫带陌生男人回家过夜。我记忆中,那段难忘的日子裏,每到夜晚时分,别的住户都关灯睡觉了,我家却依旧灯火通明,热闹非凡。
根据邻居们的说法,一到缺钱关口,每天晚上来临幸我妈妈的好色男人,最少两个,一般五六个,最多时甚至十几个人。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小区熟客,因为家住的不远,他们往往都「弄」到很晚。即便到了淩晨,依旧能听见从我妈妈卧室裏传出一阵阵男人的淫笑声,以及女人叫床的呻吟声。
这些肆无忌惮的嫖客们,在我家客厅裏,厕所裏,卧室裏,四处奸污或轮奸我妈妈,家裏每一个角落,都有他们肏过我妈妈的痕迹。
但作为一名职业妓女,母亲却十分的敬业,只要嫖客们出的钱足够,母亲几乎就任其玩弄、毫无怨言。
他们让我母亲脱得精光光,躶体陪他们打牌。输的人不用给钱,赢得人却可以得到肏我妈妈的机会,在规定时间内,随意使用我妈妈身上三个肉洞。让我妈妈跪在地上口交,翘起屁股插穴,或是用啤酒瓶给她灌肠……最后一副牌打完,三四个男人便一齐上,将数根肉棒分别插在我妈妈的阴道、屁眼和口腔中,同时做起活塞运动,所谓三穴中出。我妈妈虽是卖淫的婊子,但她毕竟还是个弱女子,体内一下子被人插进三根肉棍,疼得我妈妈嗷嗷直叫,淫声大作,好几次还把熟睡中的我给吵醒了。
……
扯得有点远,言归正传。
在面试完最后一家公司,并再次被主管当面拒绝后,我内心极度受伤,失望之下,我準备暂时离开省城,回老家与母亲商量商量。
回到家后,刚进小区门口,正巧碰到门卫老赵,大家都街坊邻居十几年了,我便与他寒暄了起来。
老赵知道我今年大学毕业,便询问了我几句找工作的事儿。我如实告诉他,「石沉大海,杳无音讯」。老赵听了,不禁摇摇头,歎了口气,表示他能理解,随后还告诫我,「你妈妈赚钱不容易,要早点找到活干,自己养活自己。」
既然聊到了妈妈,我便随口问了老赵一句,今天有没有见到她。老赵撇撇嘴说,没见到我妈妈,但他知道我妈现在何处,就在街对面的网吧裏。
「妈妈在网吧裏干啥?」
我心裏有些疑惑……
从老赵的传达室裏走出来,我直奔街对面那所黑网吧。
虽说是黑网吧,但它规模还真不小。上下两层楼,从外面看去,裏面空间不大,但却密密麻麻的摆了好几十台电脑,门口的柜台相,当于一家小店,香烟、零食、方便面,什幺都卖。由于我们家这一带就仅此一家网吧,因此去上网、玩游戏的人特别多,天天座位都爆满,24小时不关门营业,生意好的令人羡慕。
因为从小只知埋头苦读,我从未进过任何家网吧,直到上大学后,我才第一次接触电脑游戏。
站在网吧敞开的大门口,我没有进去,而是伸头往裏面瞧了瞧,发现妈妈果然在这!
此时,妈妈与一个中年男人肩并肩的,坐在柜台裏面。俩人动作十分亲密,往下看,那人一直把手放在我妈妈雪白的大腿上,隔着丝袜,正在抚摸她的大腿内侧。妈妈用胳膊搂着那人的粗脖子,嘴裏似乎在窃窃私语。紧接着,我又看见那人将一只手伸进我妈妈的碎花裙裏,似乎在用手指挑逗、摩擦她的阴部,顿时,我妈妈就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巧的是,那段时间正好当没人上柜台开机、下机,于是那中年男人的手便越来越不规矩,竟扯开我妈妈领口的纽扣,公然揉捏起妈妈的巨乳来。我妈妈虽然年近四十,但她那对大肥乳依旧弹性十足,那中年男人像颠皮球似的,用手托着我妈妈的乳房底部,上上下下、左左右右,颠来颠去地玩弄。
对于那人的种种作为,妈妈既不出声,也不躲避,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随便摸、随便捏。
过了一会儿,妈妈去了一趟厕所。出来的时候,她手裏却拿着自己的丝袜以及胸罩内裤,想必是刚刚脱下的……周围几个社会青年瞧见了,纷纷惊讶地行起了注目礼。
妈妈发现别人正盯着她手上的东西看,一个个眼神裏还充满了色欲,霎时间,妈妈小脸「刷」的一下变通红了。接着她便赶紧加快脚步,回到了柜台那裏去。
原来,全拜那中年男人所赐。他觉得隔着衣服摸女人,始终隔了一层,便叫我妈妈去厕所,把内衣内裤丝袜什幺的,统统都脱掉,好让他直接肉贴肉地,与我妈妈身上三点亲密接触。
……
这个中年男人,是这家网吧的老闆,姓何,快五十岁,街坊邻居们都叫他老何。
老何是我们那一个镇主任的堂哥,因为有这幺层关系,当年网吧兴起,风靡全国时,他便在这破巷子裏,开了一间「三无」黑网吧。毕竟是领导的亲戚,老何在附近一带很吃得开,那些局裏面的小吏们,从来不敢为难他。
我站在网吧外面,驻足观看别的男人玩弄我妈妈。大门口进进出出的网吧少年们,络绎不绝,他们有的诧异地望一望我,觉得我是个傻逼;有的顺着我的目光,望向柜台,看到我妈妈坐在男人大腿上,他们便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。
不知不觉中,天色渐渐变暗了。
「算了,还是先回家吧……」
我心裏默默想到。
像年幼时放学一样,我背着一破旧的双肩包,独自一人,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经过巷子口时,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。我停下脚步,四处张望了一下,声音好像是从那个方向传来——不远处的自行车棚裏,蹲着三四个抽烟的男青年,其中一个我还认识:那不是我的好兄弟张强吗?!
「回来拉,怎幺也不跟哥们儿说一声?」
张强拉着我的肩,笑着说道。他身旁那几个男青年,见我是张强的朋友,立刻便凑上来向我递烟。
我摆摆手,说自己不会抽烟。
「去哪儿呢,怎幺还背个包?」
「刚下车,这不正準备回家嘛……」
我们俩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,张强突然面露难色,语气很不自在地问我:「华子,那什幺……最近哥们手头有些紧,你看……能帮个忙不?」
「帮……帮什幺忙?」
「也没啥大事儿,就那什幺……借点儿钱,下周就还你!」
一听到「借钱」两字,我立马也变得不自在了:「这样啊,但我身上没现金,只有卡。」
说完,我本想借机走人,不料还没转身,却被张强一个哥们叫住了:「等下等下!你急个啥?!」
那人一副小混混模样,瞧样子就知道不好惹:「不是说身上没钱吗,那你家裏肯定有!」
张强听他这幺一说,随即两眼发光,但瞬间又暗了下去。半晌,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,说道:「华子,真不好意思了!帮帮忙呗,我们跟你回去取一趟。」
接着我又软磨硬泡了几句,很快,张强旁边那几人,本来还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,现在却个个脸上挂起了怒容。见情况有些不妙,我很纠结,但又毫无办法,想了想,还是自认倒霉吧。
随后,我便领着张强他们几人回了家。到了家门口,我没让他们进去,而是让他们在楼道裏等着,自己进屋拿了点现金,算是破财消灾。
……
晚上十点半左右,妈妈终于从外面回来了。
一进门,妈妈看见家裏电视机开着,沙发上还坐着个大活人,她不禁吓了一大跳;仔细瞧了瞧后,发现这大活人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,妈妈连忙激动地小跑过来,一把抱住我说:「儿子,你怎幺回来啦?!是不是想妈妈啦?」
虽然我已经二十多岁了,可母亲仍然拿我当小孩子看。
见到母亲后,我也非常地开心、兴奋,好像那一瞬间,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。
我关掉嘈杂的电视机,拉起母亲的小手,俩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坐在沙发上,聊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。
聊着聊着,妈妈似乎有意识地分开了一下双腿,黑色的超短裙下,妈妈连裤袜的裆部已经湿了一大块,两片肥厚的阴唇翻开在肉屄口,隐约中露出着阴道裏蠕动的嫩肉。
看见妈妈下身一片淫水泛滥,我明知故问道:「妈,你怎幺不穿内裤啊?丝袜都湿了……」
妈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她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,终于忍不住,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裏,娇喘着说道:「儿子,妈妈好想你哦!快……快给妈妈!」
说完,妈妈便淫蕩地吐着舌头,晶莹的口水顺着舌尖滴落,流在她包裹着连裤袜的大腿上;欲火熊熊燃烧着,妈妈满眼期待地望着我,她脸上的表情,又似放蕩,又似勾人。
面对如此诱惑,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?
我迅速站起身,除去自己的衣裤,露出高高翘起的阳具;妈妈也随即脱下连裤袜,躺在沙发上彻底打开双腿。我兴奋地扑在妈妈身上,一股熟悉的体香扑面而来,好亲切!妈妈虽然喷的是廉价香水,但仍让我回味无穷。
随后,我终于要再次回到那个生我之门,腰部用力向前一挺,我便将整支阳具都插入到了妈妈的肉穴中。
鸡巴狂抽猛送的同时,我的双手也不曾閑着,一手狠狠搓捏着妈妈饱满的乳房,一手尽情抚摸她的玉腿根部。几个月没做爱了,我今晚格外刚猛,在我大鸡巴的蹂躏下,妈妈娇嫩的肉穴口不断往外涌着淫水,把沙发座垫都淋湿了一大片。
「宝贝……你的东西好大哦……」
「对……对不起,妈……妈妈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」
「用力……用力干我!干死妈妈……」
妈妈的小骚穴好像得了瘙痒病似的,她拼命扭动白嫩的大屁股,竭力用阴道壁摩擦我的龟头,以求止痒;我也不甘示弱,每抽插几下,就故意将臀部往下重重一沉,「滋……」的一长声,鸡巴全根尽没,龟头直顶到妈妈的子宫颈。
「哎呦!宝贝,妈妈要被你肏死了!」
听着妈妈的淫声秽语,我眼前突然晃出嫖客们在妈妈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景,我不由得更加卖力,拼了命地挺动下身,将妈妈骚屄裏的淫肉肏的直往外翻,好像一番无言的惩罚。
我和妈妈肉欲交织着,在家中旧沙发上,「啪啪啪」地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,我终于觉得龟头阵阵酥麻。
妈妈知道我即将射精,连忙扭着腰肢,爬起身,钻进我的胯下,紧接着,只见妈妈张开鲜红的樱桃小嘴,含住我刚从她阴道裏拨出的龟头,一阵仔细吮吸、舔舐之后,我终于精关一松,「噗噗噗」地将精液朝妈妈嘴裏猛射。
……
隔天上午,我一觉睡到11点多锺。起床后,妈妈正好从外面买菜回来。
当天阳光明媚,我妈妈穿着一条浅绿色的连衣裙,裙摆刚刚过膝,松紧的,还有许多漂亮的花边;连衣裙裏面,妈妈还穿着一条黑色连裤袜,脚上是一双漆亮漆亮的皮靴。
这身性感香豔的打扮,不仅让人丝毫看不出母亲的真实年龄,还令母亲整个人看起来又骚又浪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肉欲气息……要知道,再过不了几个月,母亲便整整四十周岁了。
「昨晚睡得还好吗?」
妈妈为我把早饭端到了餐桌上。
「嗯,睡得特别沉,可能是累了吧……」
我依旧睡眼惺忪,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我和妈妈正吃着饭,忽然有人敲门,门打开后,发现原来是张强。
「嘿,都在家啊……正好!我也没吃饭。」
张强倒是不客气,直接就大摇大摆地上了桌。
见到自己儿子的这位好朋友、好兄弟,母亲却一反常态,不仅没了往日的热情招待,反而诧异地惊叫一声,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。
「怎幺了,妈?」
「没事,没事……我……我去给他盛饭。」
说完,母亲便脸色难看地走开了。一旁的张强,却嘴角轻微上扬,好像在怪笑一般。
我见状有些古怪,但当下也没多想,便笑着和张强说:「小强,我昨晚睡得迟,还準备下午去找你玩呢!」
「噢……是啊,华子,咱哥俩有段日子没见了吧,来来来,我先把借你的钱还喽!」
张强一边说着,一边从皮夹裏掏出钱还给我。
过了一会儿,母亲从厨房裏走出来,手中还端了好几盘凉菜,母亲说,反正时候不早了,干脆早饭午饭一起吃了吧。看着一桌子的丰盛佳肴,我摩拳擦掌着,準备大快朵颐一番。
可奇怪的是,母亲站在餐桌前,却顿住了,好像不愿意入座。
正当我一头雾水之际,张强突然开口说道:「阿姨,您就甭装了吧!」
话音刚落,张强便一把掀起我妈妈的裙摆,然后把手放在她的大屁股上,隔着黑色丝袜,在我妈妈的臀肉上又掐又捏起来。我妈妈虽然脸上写满了不情愿,但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任由张强把玩她的大屁股……
妈的!原来这些年我一直被蒙在鼓裏!
直到这个时候,我终于了解到: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张强,竟然鸠占鹊巢,自从我去省城上大学后,他便使出各种手段,背着我和我妈妈乱搞了起来。
起初,俩人的关系还算隐晦,如色情小说裏的乱伦主角们一样,母亲一直是半推半就,张强也一直见好就收,不算过分,毕竟中间还碍着我的情面……但一两年之后,因为我长期几个月都在外求学,张强便越来越无所顾忌,母亲也彻底沦为了他的性玩物。
张强和其他人吹嘘,说我妈妈是他家请的保姆,每次干完家务后,他都拉我妈妈上床颠鸾倒凤,尽情翻云覆雨;后来那些人不信张强,都说他是吹牛,张强便傻乎乎地邀请他们一起,三五成群地组团去轮奸我妈妈,或是把我妈妈从家中拖出来,带到附近的宾馆尽情糟蹋,肆意玩弄;更有甚者,很快东窗事发,张强他爸也知道了此事,但他爸不仅不责怪张强,反而和他一起奸淫我妈妈,让我妈妈同时吹两根鸡巴,屁眼和小穴一起开发,可谓是爷俩同账,父子同床……
知道真相后的我,内心憋屈到了极点,一边是有兄弟之情的铁哥们,一边是有养育之恩的母亲,千头万绪,竟令人欲哭无泪。
正当我沉默之际,一直一言不发地母亲,开口说道:「儿子,其实……其实妈妈都知道……」
「你知道什幺?」
我头也不擡地问她。
「妈妈知道,你们上学的时候,你……你好几次用药把妈妈给迷了,然后……然后让小强……上我……」
上学的时候?五六年前?这……
啊!原来母亲当年一直知道自己被人迷奸,只是没说出来罢了。
「那几次,你喊小强到家裏玩,每次他一过来,没多会儿我就困得不行……一觉睡醒之后,大腿很酸,下面也很痛,有时候胸部上还有牙印……妈妈毕竟是内行人,这些症状,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幺?」
听着母亲娓娓道来,我只觉得两耳轰鸣,不知所措。
「哎,都少说两句吧!」
张强从椅子上站起来,打断了我们母子俩的对话,「华子,你听清楚喽,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,这一点我不会忘记;至于阿姨,咱们不妨都看开点吧,反正阿姨你也是在外面卖的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!」
说完,张强便一把扛起我母亲,径直朝卧室方向走去……关上卧室大门之前,张强还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,语气淡定地对我说:「赶紧吃饭,华子,下午哥们儿带你出去high!」
……
卧室内,张强迫不及待地把我母亲按倒在床,猴急地一阵拉扯之后,母亲的连衣裙领口大开,胸罩摇摇欲坠,只剩下半边挂着。透过门缝,我清楚地看见,母亲白嫩的乳房裸露出上半部分,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,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互相挤压着,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沟,令人看得口水直流。
此时的张强,兴奋不已,他使劲地揉捏着母亲胸前两颗大奶瓜,贪婪地品尝吸吮着母亲乳头的最尖端。
过了一会儿,张强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,掏出自己的鸡巴。母亲看着眼前那根直挺挺的阳具,条件反射般地就主动爬了过去,一口便将张强的鸡巴叼进嘴裏。透过门缝,我偷看母亲跪在地上给自己的小伙伴卖力口交着,只觉得一阵莫名兴奋。
很快,张强的阳具就被我妈妈吹舔的又硬又高,于是我妈妈便起身坐到床上,双脚开成M 字状,然后握住张强的阳具,引导他插进自己的肉穴。
张强龟头刚刚探进我妈妈的阴道口,他便腰部用力,往下使劲一沉,直把阳具顶入我妈妈的花心……我妈妈随即开始扭动腰肢,摆动着她那对丰满的大乳房,以迎合张强阳具的抽送。
「嗷……哦……嗷嗷……」,母亲很快就被干得淫声大作。
肏了十几下后,张强突然停下动作,并把手伸到床底,在下面一阵捣鼓之后,他从床底摸出两个木夹子来。
这是什幺玩意儿?正当我有些疑惑时,张强淫笑着,揉了揉我妈妈的左乳头,很快乳头就勃立起来,他便拿起一个夹子,生生夹上了我妈妈的左乳……我妈妈吃痛地脑袋左右摇晃,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。可张强还觉得不过瘾,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妈妈的肥屁股,说道:「还没完呢,骚货!谁让你奶子长这幺大!」。话音刚落,张强又拿起另一个木夹子,以同样的方式夹上了我妈妈的右乳头……
下午四点多锺,张强仍未离开我家,他和我妈妈赤裸裸地滚在卧室大床上——那个平时只属于我和母亲俩人的激情地方——翻云覆雨数小时,不知疲倦般地狠狠肏弄着我妈妈的小骚穴。
而我呢,也已经怒气全消,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现实,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在客厅裏看电视。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不知出于什幺原因,张强似乎刻意躲着我。关于那天中午的事情,我确实已经放下心结,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妈被别人肏了,总不至于还要我主动找他吧!
管不了那幺多了……眼下最要紧的,还是我找工作的事情。
周末晚上,吃过饭,我和妈妈俩人準备出去,一边散步,一边商议找工作。
出门之前,妈妈还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:她化了淡妆,高高盘起头髮,穿上性感的齐B 小短裙和黑色网袜,腰间还挎着一个鼓鼓的牛皮小包。
我们母子俩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,母亲紧紧挽着我的胳膊,说话口气也细声细语的,好像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媳妇。
「儿子啊,省城那幺大的地方,那幺多大公司、大企业,怎幺就找不到一个好工作呢?」
「现在的情况,唉……跟以往太不同了,您不知道,现在大街上满是大学生,一张文凭不过就是一张废纸!」
「别瞎说!妈妈就不信,我儿子上的大学那幺好,还比不上别人家?」
「妈,您搞错了,最关键的不是大学,而是家裏的关系背景,现在的用人单位只看重这个……」
「唉……这个社会啊……真是……」
「妈妈,要不我在咱们县城先试一试?」
「什幺?可咱小县城,能有什幺好工作……你不会是想和妈妈一直住一起,好干那事儿吧?」
「当然没有!您想哪儿去了?现在我也没有那份心啊!」
「没有就好。儿子,你可得记住,色字当头一把刀,男人千万得管住自己的裤裆。」
「我知道,您从小就教育我……」
我和母亲聊着聊着,突然身后有人喊我妈妈,还叫她的名字:「喂,冯慧芳!」
被人打断了我的话,我有些恼火,回过头去一瞧,发现是小区门口开沙县小吃的胡老闆。
「果真是你啊,小冯。」
胡老闆走近我们母子俩,笑呵呵地打起招呼。
「胡大哥,我在陪儿子散步呢,你……」
母亲话还没讲完,胡老闆便伸出粗壮的胳膊,一把搂住我妈妈,双手毫不客气地抓弄起她的大乳房来……出来散个步,竟遇到这种事,我们母子俩顿时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「胡……胡大哥,不要啊,我儿子还在这呢!」
妈妈一边拼命挣扎,一边红着脸说道。
「这有啥子关系嘛……今天你穿这幺骚,不就是出来寻汉子的嘛!」
当着自己孩子的面,妈妈被他的话语淩辱,虽觉得十分羞耻,但妈妈并不想多做辩解,只好皱着眉头,不搭理他。可胡老闆怎会就此罢休……说完,他便更加用力地揉挤着妈妈的大乳房,还把手伸到妈妈的网袜裏面,拨开她阴门处窄细的丁字裤,两根手指一齐插入我妈妈的阴道内,「扑哧扑哧」,伴着淫水声一下下抽送起来。没过几十秒,妈妈就被他玩得两脚发软、全身无力,大屁股不断往下沉,只得双手紧紧扒着胡老闆的肩膀,以保持平衡。
瞧这熟练的手法,想必这位胡老闆平时一定没少「光顾」我母亲。
黑漆漆的大街上,胡老闆旁若无人地指奸着我妈妈,完全拿我当透明空气,似乎这个大活人就不存在一般……我瞧俩人玩得起劲,淫笑声、娇吟声不绝于耳,如若继续在这呆下去,无疑是自取其辱,于是我当下便摇摇头,一声不响地走开了。
大约过了十几分锺,在另一条街上,我正垂头丧气地走着,忽然听见「哒哒哒」的高跟鞋声,回头一看,果然是妈妈,她正满头大汗地跑过来。
「妈,刚刚那人也太过分了吧。」
我一脸不悦地说道。
「好了好了,乖,别计较了……」
妈妈气喘吁吁地说道,然后又从皮包裏掏出两百块钱,「今天这家伙还挺大方,你看才没多一会儿,妈妈就挣了两张大票子!」
看着妈妈手中的钞票,我一时无言以对。之前散步的好心情,此时也全部烟消云散了……
回到家后,为了惩罚妈妈今天当着我的面,让其他男人乱摸乱搞,我便学着日本AV裏的情节,一边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一边让我妈妈陪侍在旁边,脱光衣服跪在地上,然后让妈妈用舌头舔舐我的脚丫子。
妈妈也不反对,随便我怎幺玩弄,她都丝毫不生气。
电影看到一半,我实在受不了妈妈那副淫蕩模样,便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,然后用手扯住妈妈的头髮,将她也一并拉起。我就这样拽着妈妈,把她整个撂倒在沙发上,妈妈很享受这种被人虐待的感觉,也明白我要干嘛,她会意地分开两条雪白的美腿,主动用手指朝两边扒开肉穴……
「快……快……插我!」
妈妈一边表情淫蕩地娇吟着,一边哀求我赶紧将鸡巴插入。
「干死你!你这个臭婊子,贱货!」
这是第一